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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立莲想到刚才洛玉擦拭的画面，无声的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他走到门边，捡起地上的帕子。
醇厚的酒香在他掌心里蔓延到周围的空气中，夹杂着那个青年体内的香味。
高立莲情不自禁把帕子放在鼻尖下，用力吸了吸。
青年的香味更加浓郁，真是让人上瘾，蠢蠢欲动。
高立莲不自觉露出痴迷的神态，忘乎所以低喃着洛玉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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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光线昏暗，人们尽情在舞池中央扭动身躯，没人注意到门边角落里的男人，面具下是怎样一副病态的尊容。
帕子虽残留着洛玉的体香，但根本无法缓解男人心底空虚的渴望。
高立莲轻笑一声，将帕子折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，抬脚迈向门里。
*
洛玉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，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。
看着镜中好不容易缓和下来，终于有点血色的脸颊，他才算舒出一口安心的大气。
管那个面具男是不是前几晚的变态，反正有了今晚的事情，剩下的几天，就算打死，他也不会再来夜店里消费排忧。
洛玉又站在镜子前待了一会儿。
稍微洗了一下被弄脏的衬衫。
这时，旁边走来一个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，看着像是喝多了，醉醺醺的倒在洗漱台上，呼呼大睡起来。
中年男人十根手指上都戴着价值不菲的宝石翡翠戒指，反射着洗手间天花板上的炽白灯光，让洛玉有半瞬挪不开视线，盯着那些戒指眼睛发亮。
这是原身的职业病，他有些控制不住。
洛玉强迫自己移开视线，还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看毛啊，‘蓝眼’卖掉，那些钱还不够你花吗？别再惦记这些小玩意了。”
洛玉自我心理劝诫，让自己不要鬼迷心窍，在宝石没卖出前，千万别做出任何错事。
可双腿像不是自己似的，情不自禁走向地上醉酒睡死过去的中年男人。
一颗，就拿一颗就好，最后一次。
好等有了钱，咱也风风光光干个正经买卖，再也不做小偷。
洛玉这么安慰道，两手已经伸向中间男人右手食指。
抓着上面那颗最大最闪的红宝石戒指，轻轻一拽，就拿了下来。
洛玉被交织的狂喜和愤慨支配着，把戒指放进口袋。
一边打开腕上的终端要和大胡子联系，商量红宝石的价格，一边朝着洗手间门外走去，打算离开。
脚刚踏出洗手间大门，忽然旁边窜出几个男人。
没给洛玉反应的时间，那些人就将他双手反剪压制按在地面上。
洛玉心下一惊，大声喊叫：“你们是谁，要干什么？”
“不许动，警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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