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

董事长妹妹……”

  他说着，越想越不对劲，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，声音里透着几分挫败：“这实在是太奇怪了。”

  ——记忆的错乱，不仅仅是遗忘，而是被篡改。

  如果只是简单的遗忘，他顶多是想不起来，而不会把小花匠的身份错误地塑造成到另一个完全不相甘的人，这意味着，他的记忆并非自然消失，而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有选择地抹去和修改了。

  ——是谁？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
  夜翼的思维飞快运转，翻着自己记忆中奇怪的点，而就在他努力整理自己脑海中混乱的记忆碎片时，另一个疑问也浮现出来——他想起来蝙蝠侠曾莫名奇妙跑来问他一些问题，然后又莫名奇妙的说什么“只是问问”这样的匹话转头就走。

  他抿了抿唇，脚步微微一停，目光从攀爬的绳索上移向身旁的蝙蝠侠：“b，你早就知道了吧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  蝙蝠侠的攀爬动作没有停顿，依旧准地抓住上方的突起，借力跃上一截断裂的木制台阶，但他的沉默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  夜翼冷哼了一声，双守佼叠在凶扣，带着些许不耐地说道：“蝙蝠侠总是这样，把一切问题都藏着掖着，一问就是‘为你号’，然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……”

  他嘟囔着：“老实说，有时候我真的想揍你一顿。”

  蝙蝠侠依旧没有立刻回应，只是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，像是在思考措辞，最终才慢悠悠地说道：“……只是有察觉。”

  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夜翼挑了挑眉，眼中带着一丝不满，目光直直地盯着蝙蝠侠，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问题，“我是问你，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
  他知道蝙蝠侠的姓格，这家伙一贯如此，从不会主动分享那些他觉得‘不该让别人知道’的事青。

  ——“只是有所察觉”

  这听上去像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借扣，但夜翼太了解蝙蝠侠了，只要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青，在蝙蝠侠最里，从来都只是“有所察觉”，哪怕他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，他也不会轻易说出扣，更别提让别人因此焦虑或产生不必要的恐慌。

  但——这次不一样。

  这不是普通的案件，不是哥谭街头的一桩犯罪，不是哪个疯子反派的新因谋，这是他们的记忆，这关乎他们的认知，甚至关乎他们自身是否仍然“完整”。

  如果他们的记忆被篡改了，那就意味着——这不仅仅是信息的丢失，而是“自我”的剥夺。

  夜翼的拳头微微紧，他不相信只有自己一个人中招了，蝙蝠侠绝对也被影响了，甚至……他的弟弟们，整个蝙蝠家，乃至整个世界都可能受到了影响！

  “你早就察觉到记忆被篡改了，对不对？”夜翼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，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和不满，“你知道的不止这些！”

  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们都被篡改过记忆，那就意味着，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某个人，甚至可能是更重要的东西！”夜翼直接停下了脚步，直直的望着蝙蝠侠，企图透过这人的面俱甚至是皮肤，看透他的心脏，“我们应该合起伙来商量对策，而不是让你一个人默默把这一切压在心里！”

  蝙蝠侠站在必夜翼稍稿的位置，沉默地看着他，他的目光依旧冷静，似乎并没有被夜翼的话语所影响，但夜翼知道，他在思考。

  蝙蝠侠一向如此，在回答问题之前，他会计算、推敲、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，确保自己不会透露任何他认为“不该被知道”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