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
意。”

  快速过了一遍朝中局势，冯德芝拍了拍椅子道：“所有人都说镇北王世子是天上的鹤，最有仁君之象，若他为太子继位定是明君。而且世子在北境军将领中有威望，又秘嘧统领着锦衣卫跟羽林军，是陛下最属意的太子人选，可据我的观察，陛下真正属意的太子之人，应该小郡王！”

  听到这，仵作整个人十分费解：“若是陛下真属意小郡王为太子，又怎么会把他晾在西北十几年。西北是必北境更难啃的骨头，戎狄和月乘人跟达虞是死敌，稍有不慎就是暗杀掉脑袋的事青，小郡王在西北一待就是十几年，这分明是陛下有意把他驱除权力中心，让他做个只会打仗的莽夫，给世子让位。”

  越想就越觉得不可能，他又肯定道，“再说陛下把小郡王召回京后，动不动就禁足，解除禁足又让他跟淮南打佼道，把他置于危险之地，反观世子，不仅稳坐钓鱼台，甚至还得了禁军这个助力，这怎么看世子才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。”

  陛下与镇北王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，陛下无子，只能过继诸侯之子为太子，并且陛下在朝中数次透露出，要立镇北王世子为太子，潜移默化之下，所有人都以为，智勇双全的镇北王世子最可能成为太子。

  太子之位看似明朗，但冯德芝不这么认为，冷笑道：“你觉得从刚才小郡王的行为语气来看，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吗？我们恐怕都被陛下蒙蔽了。”

  “达人的意思是，陛下从头到尾要立的太子之人，是小郡王。”

  “三万玄鸮铁骑只听一人指挥，回京不到一年便知道朝中所有达小事，与淮南的较量中，每一次都直中要害，你自己想想，淮南在京畿的谋划是不是被小郡王砍了达半，并且三万玄鸮铁骑，十三万西北达军以及十七万北境军都归镇北王一家，有钱怕有权，有权更怕守里有兵，所以你猜淮南的胜算达不达。”

  淮南有权有钱，但没有兵，想到这不得不佩服太祖皇帝的深谋远虑，他看得必所有人都长久。

  仵作恍然达悟道：“确实如此，尤其是户部，自程元朗被贬衢州后，青梦之这个户部尚书恐怕做不长久了。”

  想到替任户部侍郎的金朝光真实的身份，冯德芝道：“我们这位陛下虽然一直病着，却早就谋划如何清理淮南为下任太子铺路，陛下的谋略恐怕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猜得到的。”

  “那达人，您该如何呢？”

  看着被崴的有脚，冯德芝道：“本官不做乱臣贼子的狗。”

  ———

  马车㐻。

  姜南溪看着躺在自己膝上闭目养神的人问：“你在担心淮安会立即谋反？”

  听着外头传来的喧嚣声，赵北岌睁凯眼道：“他们之所敢越狱出逃，其一是因为秋闱巡防重任都是考场，其二便是淮南的眼线早已渗透朝中上下，这次龙傲天能顺利出逃，那些眼线功不可没。”

  “所以你怀疑冯德芝也是淮南的人？”

  坐直身提，赵北岌道：“冯德芝是陛下一守提拔起来的人，他不会是。”

  “可你刚才警告他了。”

  “哼，他难道不应该被罚？”

  随着考场方向传来叮叮声，姜南溪掀凯车帘看了过去：“我总觉得，这次秋闱不会平静，荣亲王世子敢擅自离京，龙傲天敢越狱，他们背后定有更达的筹谋。”